说完、雨慧开始疯狂撕扯我的衣服,时不时还抽我几个巴掌。
那模样像是要
强
 、奸
 我一样!
我被她连扯带打,身体终于受不了了,又开始疯狂的咳嗽,最后竟然一口血喷在了雨慧身上。
雨慧说,“没用的东西,把自己弄的浑身是伤,你现在还能做什么?我和姐姐需要一个有能力的人,你这样意气用事,怎么能让我们安心?”
我喘着粗气说,“二小姐,我不是道过歉了吗?你怎么这么小肚鸡肠?”
“怎么了?明天就要审你的案子了,少说得判个十年八年的!我们姐妹俩的青春能有几个、十年八年?”
“你要是担心生孩子的事,等我身体恢复了,咱们马上就办。”
雨慧又是一巴掌抽在我脸上,“谁要给你生孩子?”
这张雨慧怎么变成这样了?简直不可理喻…
孟青儿、不是说雨薇醒后,她就可以变回来吗?现在怎么还是这样蛮不讲理?
“二小姐,我还是更喜欢你俏皮可爱的样子。”
雨慧掐着我的脖子说,“你以为你是谁?凭什么让我变成、你喜欢的样子?”
“好,你要是觉得不解气,就直接掐死我算了!”
雨慧双手锁住我的脖子,“你以为我不敢吗?”
随着她手掌的握紧,窒息感也很快来临!
雨慧用近乎疯狂的眼神、盯着我说,“掐死你,姐姐就永远不会伤心了。”
随着窒息感越来越强烈,意识也渐渐模糊…
我无力的垂下手臂,感觉自己就像坠入冰湖的孩子,我拼命的呼救,挣扎,想冲出水面,但总有一只大手、无情的将我、按了回去!
直到听见一个女孩的哭泣,那压在我头上的大手才缓缓松开。
我拼命的冲出水面,当氧气进入鼻腔时,那种致命的窒息感、才慢慢消退…
我大口喘着粗气,最后又开始剧烈的咳嗽,大量的血液随着剧烈的咳嗽、喷在一个红衣女孩身上…
…
不知道过了多久,朦胧的意识到,自己上了一辆救护车,脸上,还被罩了一个氧气面罩。
车里好像还有两个女人,在争执什么…
“怎么下这么重的手?”
“怎么了?不演的真实点,怎么把他带出来?”
“你知道吗?他现在真的有生命危险!”
“我只管把他带出来,死活不管!”
“你说这句话很不负责任!他要是死了,你怎么跟你姐交差?”
…
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后,我被几个人迅速抬下车。
我缓缓睁开双眼问道。“这是哪?”
一个白衣人影趴在我身边说。“你醒了?”
定睛、看了看是程雅静。
“这是要去哪啊?”
“去医院。”
“明天不是要开庭吗?为什么还要去医院?”
雨慧双手抱胸,边走边说,“我姐想见你,但是她太虚弱了,离不开医院,所以只能委屈你了。”
我哑然失笑,这还真是意外的惊喜。
来到雨微的病房,发现她斜靠在床上,见我进来,她赶忙向我的方向伸出手。
几人将我放在雨微床上,一个警察还用手铐、将我铐在床头的栅栏上。
随后几个人就出去了,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雨薇。
她一只手抚摸着我的额头说,“我知道这么做,你要吃点儿苦头,但是没办法,我想你了。”
我欣慰的一笑,扑进她温暖的怀抱。
“不苦,我也好想你。”
“你的事我都听说了,明天上了法庭,你什么都不要说,我给你请了律师,还买通了很多的关系,希望可以让你在监狱,少待几年。”
“当时我去杀张庆恒,就是怕他对你们暗中下手。
可现在他还活着,今后我不在你们身边,你们姐妹俩要格外小心。”
雨微伸出小手、从肚皮滑到我的胸口。“你不用担心我,我会保护好自己的。”
她的抚摸、让我身体轻轻一颤,有些激动的说,“等你身体恢复了,咱们就把生孩子的事办了。”
雨微轻笑一声,“不急,短时间内我还死不了。”
在她迷人的温柔乡里,我度过了人生中,最美妙的一个夜晚。
明天我就可能要住进监狱了…但愿能早点回来,早点回到她温暖的怀抱。
第二天早上,我还没睡醒,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。
“姐,警察来了。”
我从床上下来,轻笑一声说,“好好养伤,下次见面、一定要白白胖胖的。”
雨微抓着我的手,十分不舍的说。
“我不喜欢做胖子。”
“可我喜欢。”
雨微说,“我不会让你待太久的”
当我松开手时,雨微已经泪流满面。
“别这样,又不是死刑,我进去后、保证天天想你。”
“你会想几遍?”
“我一天、想你24个小时。”
雨微欣慰的点了点头。
雨慧推门进来,几个警察,再次将我带出病房。
当我出门的那一刻,身后传来一声、决绝的嘶吼,
“不管付出多大代价,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!”
此时、我的泪水在也控制不住…
我后悔了,真的后悔了…为我的冲动后悔,为我的不负责任后悔…
雨微刚醒,可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,我却不能陪在她身边…
警车一路开到法院,在十几个法警的押解下,我来到了法院的拘留所。
一个中年警察将我关进铁笼子后说,
“在这里等一会,马上就审你的案子。”
我点了点头。
中年警察说,“你喝水吗?”
“不,谢谢。”
可中年警察硬是递给了我一杯水,还意味深长的说,
“照纸条上的话说。”
我狐疑的低下头,发现杯子里根本没有水,只有一张小纸条,
“这上面写的什么?”
中年警察举目四望,好像怕别人看见一样,
“别问,照上面的话说就行,保你没事。”
“你是什么人?”
“说了别问。”
我打开纸条,可纸条上的内容,却让我惊讶不已!
这么说会没事?不被打死才怪?这小子不会是张庆恒安排进来坑我的吧?
很快,一个面容异常沧桑的法官,打开看守所的小铁门。
“梦峰?”
我点了点头。
“跟我出来吧,马上就审你的案子。”
走出看守所,十几个警察将我围在中心,
“只押解我一个人!用得着这么多人吗?你们法院是不是吃闲饭的人、特别多呀?”
“闭嘴!像你这种危险人物,人、不多点怎么能行?”
我扬了扬手上的、手铐和脚镣。
“我哪危险了?”
“少废话。”
…
穿过狭长的走廊,来到法庭门口。
记得上一次来,还是离婚的时候。
因为是自己上的法庭,被前妻的律师,问得哑口无言…
往事不堪回首,故地重游,我却成了破坏冰城、和谐稳定的****!
不知道法官再次见到我、会是什么样的表情…
宽大的法庭大门被缓缓推开,可门开的一瞬间,我就彻底蒙了,可以容纳上百人的法庭座无虚席,李环茹和邵鑫伟也在其中。
我狐疑的问道。
“审个案子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在场?我上次离婚的时候也没有人旁听啊?”
法警说,“闭嘴!你的情节很严重,是影响极坏的治安案件。
破坏奥运,破坏和谐社会!冰城的人、都有权利批判你的犯罪行为。”
“这都2017年了,跟奥运有什么关系?你们这群执法者也不能乱扣帽子啊?”
“闭嘴,再烂嚼舌头,小心我把你嘴缝上!”
“好好好…我不说话。”
我坐到法庭中心的被告席上,主审法官见到我、先是一愣,随后敲了一下法锤,
“现在公开审理梦峰,聚众斗殴一案。
请公诉人提起公诉。”
带我来的那个一脸沧桑的法官,坐到了公诉人的位置上。
“尊敬的法官大人,被告梦峰,于2017年12月28日,纠集400多名暴徒,驾驶油罐车,袭击企业家张庆恒的四号别墅。
事后又与安保人员发生冲突,造成大量人员财产损失,故认定被告人情节严重,触犯我国刑法,应从严从重处理。”
法官说,“被告人有什么话说?”
我摇了摇头道,“我这次是有律师的。”
法官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律师席说,
“上次一个人来离婚也就算了,这次这么大的事,又是一个人来,你不会真缺那点律师费吧?”
话音未落,一道曼妙的身影推开法庭的大门,
“对不起,路上堵车,我来晚了。”
来人一身黑色的制服,长长的头发绑在身后,明亮的眸子、带着一个小方框眼镜。
我狐疑的看向那道身影,孟青儿?这个大忽悠怎么又成律师了?
孟青儿大步流星的走到律师席。
我轻声问道,“大忽悠,你到底行不行?”
孟青儿白了我一眼,“我可是有证的,别质疑本姑娘的能力!我出来行走江湖的时候,你还穿开档裤呢。”
“你好像还比我小几岁,我穿开裆裤的时候,你不也穿着呢吗?”
法官用力敲了敲法锤道,“肃静!请被告律师为被告申辩。”
孟青儿轻咳了两声说,“首先我要重申、我的当事人不是聚众斗殴。
大家都知道‘聚龙会’是冰城两大黑帮之一,而四号别墅、是‘聚龙会’的地下赌场。
当天,我的当事人去赌场赌博,只是怀疑庄家出老千,才与聚龙会的马仔发生了争执。
事后我的当事人、遭到了聚龙会接近500人的围攻,被告梦峰是为了自保,才奋起反击的。”
那个一脸沧桑的公诉人说。“那被告,驾驶油罐车冲撞四号别墅,怎么解释?”
“我的当事人只是驾驶油罐车去赌博,而且罐车里装的都是水,并没有 造成任何财产损失。”
公诉人轻蔑一笑说,“事实胜于雄辩。当天,很多人都看到梦峰提刀追杀张庆恒!”
主审法官说,“是否有人证?”
公诉人点了点头,“带人证!”
法庭的大门被缓缓打开,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缓步走进法庭。
看到这个人,我的心彻底凉了…
“怎么会是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