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一堆化妆品中,翻了半天,可那些洗浴用品,全是外国牌子,没有一个我能看懂。
刚想问问哪个才是?可身后却传来风铃坠地、叮当作响的声音。
随后、我看到了鼻血狂喷的一幕。
李环茹宽衣解带,脱的
一
 丝
 不
 挂
  …
此时的她、散着一头长发,一米多长的头发、直垂到了自己的膝盖,将自己粉妆玉琢的躯体,包裹的玲珑有致。
我低下头、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,和上次不同,她现在的身体已经发育了,并不是、过去那个毫无亮点的小姑娘了。
“妹子,这些化妆品都是洋牌子,我看不懂。”
“从左往右数,第六个瓶子。”
我赶忙去翻找那瓶沐浴露,可由于过度紧张,却将一堆洗浴用品,碰的满地都是。
我慌忙跪在地上、拾起那些洗浴用品。
“不、不好意思、妹子,顺序全乱了,找不着了…”
李环茹掩面轻笑道,
“真是个笨哥哥!”
我抬头望向李环茹,庆幸她是个瞎子,看不见,否则、看到我现在、口水直流的样子,高大伟岸的哥哥形象、瞬间就崩塌了…
妹子,你还是自己洗吧,哥要上厕所。
李环茹指着身边的马桶说,“你就在那儿上呗。”
“身边有人看着,哥上不出来。”
“我又看不见!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”
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,“算了,不上了,要我怎么帮你洗?”
“就像在医院里那样,给我擦身体,来吧。”
李环茹伸出双臂,凹凸有致的曲线展露无遗。
我做了几个深呼吸,尽量平抚一下狂跳的心脏。
“妹子,这事哥真做不来。”
李环茹抚摸着自己如玉般光滑的肩膀说。
“你珍惜点儿吧,等我有了男朋友,你想给我洗都没门。”
“我、我…”
李环茹大笑出声,“我有自信了,我能让小梦哥哥,紧张成这样,说明我已经有勾引人的资本了,好有成就感啊…”
“你这个小萝莉,胡说什么呢?”
“假正经,口水都流了一地了!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李环茹晃着小脑袋说,“我猜的。”
我叹了口气,转身想走。
李环茹却从背后抱住我说,“哥,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我的命都是你给的,你想要,妹妹就给你。”
我叹了口气道,“妹子,哥其实不是什么好人。
在十八岁那年,我去饭店打工,一个善良可爱的姑娘看上了我,我那时年少轻狂,想着玩玩而已,就把她给睡了。
三个月后,她说她怀孕了,我本应该、去她家提亲,把她娶回来。
可那时的我、年少轻狂,还没有玩儿够,很不负责任的、让她打掉了孩子…
事后我们分了手,她也为此受了不少的苦头。
后来我几经波折才结婚生子,可生活刚刚步入正轨,却又意外受伤,整整病了三年,最终妻离子散…
哥没事的时候、就在想,是不是我的罪孽太深重了?那是一条生命,我的亲骨肉,可却因为我的不负责任,让他胎死腹中…
这次可以重获健康,我倍感珍惜,也希望可以扛起一个男人的责任,不再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。
所以妹子,从今以后不要说这种话了,这样显得,我救你的行为、特别猥琐。”
李环茹抚摸着我的额头说,
“她叫什么名字啊?”
“刘义。”
“都过去了,不要太自责了,有时间你可以去看看她,给她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。”
“妹子,我希望你能理解我,我不想再做那些不负责任的事了。”
“她跟我的情况不一样”
“妹子,哥不是不喜欢你,说实话,哥很喜欢你,只不过哥要是把你睡了,会觉得自己连畜生都不如。”
李环茹抓起浴巾裹在身上,意味深长的说,
“好啦好啦,都听你的,不过早晚有一天,你会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。”
“妹子,你胡说什么呢?”
李环茹扭了扭纤细的腰肢说,“咱们走着瞧。”
回到卧室,我躺在床上休息,可李环茹却像个小刺猬一样,在我被窝里翻身打滚、挠痒痒…
我被她搞的实在烦了,最后将她压在身下,表情十分夸张的说。
“妹子、哥要是挠起痒痒,会让你哭爹喊娘!”
李环茹笑着说。
“来呀,尽情的
蹂
躏
 我呀,让咱们互相伤害。”
随后小手、像蛇一样、伸进我的内衣里,又抓又挠…
我们互相挠痒,笑个不停,最后筋疲力竭的躺在床上,大口喘着粗气…
李环茹笑着说,
“太爽了!”
“妹子,哥也好久没玩的这么开心了。”
“喜欢吗?要是喜欢、我可以天天陪着你睡呀。”
“妹子,哥必须回雨微那,就算她误会我,我也会用行动,让她重新接受我。”
李环茹抚摸着自己的小胸脯说,
“我看你就是喜欢被虐!”
“不是的,可能真是日久生情,也可能就是哥花心…我曾经试着离开她,可我真的做不到…”
李环茹说,“在我这也挺好的,你看、纯情小萝莉,还有一群小宠物,多好啊。”
“你早晚会有一个爱你的人,真正爱你的人。”
李环茹抓了一下我的肋骨偷笑道,
“不急,你早晚是我的。”
洛洛…
这小家伙…
翌日早上,李环茹还没醒,我就悄悄从她怀里抽身出来。四天了,雨微不知道情况怎么样?她会原谅我吗?她会?想我吗…
走出宠物收容所,我打了一辆车,直接来到了医院。
走到雨薇的病房门口,我做了几个深呼吸,最后鼓起勇气,一把推开门,
“微微,我错了,什么惩罚我都接受。”
可房间里却空空如也,这姐妹俩干嘛去了?
我慌忙跑出病房,在走廊里见到了一脸慌张的孟青儿。
她提着雨薇的唐刀,带着几个人,正急匆匆的往外跑。
“大忽悠,你干什么去?”
孟青儿用责备的口吻说。
“你怎么才回来?”
“昨天有事耽误了,怎么了?”
“张家姐妹、去浮桥看李叔,被张庆恒带着人围住了!他说、你要是不去救她们,他就把张家姐妹五马分尸!”
“张庆恒?他不是在北京治病吗?”
“你让他断子绝孙!他怎么可能放过张家姐妹?”
孟清儿拿出一份文件说。“另外,我们得到了张庆恒转移公司资金的证据。”
“哪来的?”
“早上收到的匿名包裹,很显然有人希望张家‘叔侄,’斗得越狠越好。”
我着急的问道。
“那边儿情况怎么样?”
“张家姐妹在浮桥上,被100多人围住了,情况十分危急!”
“聚龙会已经被连窝端了!他哪来那么多人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那雨微身边有多少人?”
“包括绍鑫伟在内,不到20人。”
“绍鑫伟的卫队,和雨慧的跆拳道学员呢?”
孟清儿指着外科病房拥挤的走廊说,
“经过四号别墅那一战,我们损失了全部的中坚力量!整个外科病房都快被住满了!现在能提起刀的,只剩下不到二十个人了…”
怎么会这样?我杀张庆恒就是为了保护雨微,可事情却事与愿违,因为我的愚蠢行为,让她们陷入了更大的危机。
“孟青儿,你还能聚集多少人?”
“还聚集什么人呐,她们肯定是凶多吉少!现在去了也救不了她们。
不如咱们就此分家散伙,一人分一笔巨款跑路,岂不是更好?”
我抓住她的脖领子。
“你敢?”
孟青儿抓住我的胳膊,一个擒拿手、直接将我压倒在地!
“跟我动手?真怀疑你的智商!”
“松开!”
“我不。”
“我给你涨工资,一个月100万!”
闻言,孟清儿赶忙松手,一脸堆笑的说,“哎哟,梦总,您是现金还是刷卡?我这随身都带着‘pos机’呢。”
“别废话,我那一百个亿都在你那,还差你这点工资,带上能动的人跟我走。”
“就咱们几个?去了、不是白送人头吗?”
我抓起唐刀说,“马上出发!”
我气势汹汹的冲出走廊,可刚要离开住院部,几十个躺在病床上的保镖,纷纷下床,踉跄的站起身。
“我们跟你去。”
看着他们站都站不稳,我实在不忍心让他们去冒险。
“你们放心,此事因我而起,就算是死,我也一定把你们的大小姐,完整的带回来。”
冰雪封冻的路面上,孟青儿驾驶的车子一度、飚到了100km每小时。
“在快点儿。”
孟清儿说,“你疯啦?这种路况,每小时100km已经是极限了!”
“我不管,给我快点开。”
“我要提醒你,咱们是5个人打100人,哦不,是25人打100人!这不是送死是什么?”
“闭嘴!”
经过了一路的飙车,我们很快冲到了松花江边。
浮桥的两端,被四台横着的汽车堵死了!
浮桥上站满了黑衣人,他们手持砍刀、从桥的两端、冲向浮桥中心。
而桥的中心,邵鑫伟和雨慧、带着20多人、分成、“左右”两排,拼死抵挡着两侧的进攻!奈何,势单力薄,两排守卫不断有人受伤倒地。
而在那个小包围圈里,一身红衣的雨微端坐在轮椅上,面无表情的望向远方,好像周围疯狂的砍杀声,与她无关一样…
情况危急!
“孟青儿、帮我冲进去!”
孟清儿手持三节棍说,
“先把那100万的月薪付了。”
“我特么还能赖账不成?”
孟青儿苦笑道,
“我担心、不能活着见到那笔钱…”
“少废话!”
我抽出唐刀,跳过车子,从浮桥的西岸,向中心突进。
黑衣人见到跳过车子的我,先是一愣,但迅速提着砍刀,向我围杀而来。
雨微受难,让我身体一阵血涌,我怒吼一声,举起唐刀,横砍而过,直接与黑衣人的砍刀对撞到一起!
硬碰硬的对撞间,黑衣人的砍刀直接被我劈断!刀子划过他的胸口,腥红的血液喷的我满脸都是。
我再次举刀,第二个黑衣人同样血溅当场!
可让我诧异的是、这些黑衣人和普通的刀手,完全不同,
他们个个都目光狂热,大脑好像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!就算被砍伤,还是会像恶狼一样像你扑来!我从来就没见过这么疯狂的对手。
“孟青儿,这些人怎么会这么凶狠?”
孟青儿有些无奈的说,“龙影死士!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、你现在最好祈祷、咱们可以完整的回去!”
我再次挥刀,雨微这把唐刀,绝非凡品,配合我狂暴的爆发力,冲入敌群、如入无人之境,可发狂般的挥出十几刀后,我又开始剧烈的咳嗽…
这该死的肺部贯穿伤,这么久还没恢复…
浮桥的东岸,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,一脸阴笑的望着浮桥上的厮杀,他身后还站着一个黑袍人,是聚龙会的龙四?
张庆恒,只要我活着,你别想伤害雨微。
我擦掉嘴角的血迹,挣扎的站起身,怒吼道,
“雨微…等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