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莲心,你给我停下来。”
话音未落,莲心甩出一条火蛇,直接打的我单膝跪地。
“你只是我的东西而已,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。”
“教皇大人。”
蓝悦大刀一挥,冰蓝色的火焰环绕周身,卫生间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。
“小丫头,你想跟我过过招儿吗?”莲心抬起手掌说。
“小丫头?你比我大几岁呀?”蓝悦扬了扬下巴,挑衅的说。
莲心左掌探出,两条火焰幻化的怪蛇、双双发出可怖的嘶吼。
莲心从怪蛇身上摘掉五条鳞片,玉指轻弹,“火焰蛇鳞”顿时入出膛炮.弹般,对着蓝悦爆射而去。
见状,蓝悦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,只见她将大刀插入地面,五条冰蓝色的火刃飞出,将飙射而来的怪蛇鳞片、尽数击落。
蓝悦挑衅的说,“‘禁术’都是伤人先伤己。你要伤我,就要付出更大的代价。所以,我劝你还是悬崖勒马,这样花容月貌的美人,要是哪天突然变成了怪物,后悔都来不及。”
闻言,莲心的双眼瞬间血红,手臂上的血管纷纷暴起。原本均匀的呼吸,变得异常紊乱,丰满的胸部,也随着急促的呼吸开始剧烈的起伏。
“你们三个给我去死吧。”
莲心近乎疯狂的嘶吼道。
话音刚落,她手臂上的怪蛇双双发出异常凄厉的嘶吼。
见状,蓝悦三人都是面色狂变。
“教皇大人,快跑!”蓝悦吼道。
“怎么了?”
蓝悦将我护在身后,“别问了,你快从窗户跳出去,再待在这里,我们三个都难保你周全。”
我诧异的望向莲心,此时的她,左臂青筋暴起,两条火焰幻化的怪蛇怒目圆睁,似乎都要将眼珠瞪出来了。最后两条火蛇纠结缠绕,在她手心,形成了一朵黑色的莲花。
“竟然孵化出了、初级的‘灭世妖莲,’你真是疯了,知道这么做,要付出多大代价吗?”蓝悦有些紧张的说。
“将死之人,无需多言。”莲心回复道。
“那咱们就看看谁先死。”
说完,蓝悦割掉自己的一缕长发,手上法诀不断变换,很快那些长发就被火焰包裹,在她手心、幻化成了一只凤凰的雏形。
“你们全都退出去,我来焚毁自己的元神灵兽,应该可以和她同归于尽。”蓝悦托着火凤说。
“都给我住手!”我挡在她们中间阻止道。
“你给我让开。”莲心沉声说。
“放她们走吧,求你了。”我轻声说。
“我告诉过你,永远不要祈求自己敌人的宽恕。”莲心喘着粗气说。
“要杀她们、就先杀我吧。”我直视着她的双眼说。
“只有最弱智的人,才会拿自己威胁敌人。”莲心不屑的说。
“可这也是唯一可行有用的方法。”
说完,我直接扑向她手心的“黑莲。”
见状,莲心大惊失色,赶忙将手中的“火焰黑莲”甩向窗外,而我也趁这个机会、一把将她抱住。
随后、就是恐怖的爆炸袭来,整个18层的玻璃、几乎瞬间被震碎。黑色的烈焰甚至融化了大楼一侧的墙面,水泥块夹杂着玻璃碎片如雨点般落下,楼下被砸中的汽车,纷纷发出刺耳的警报。
而在那毁天灭地的力量背后,更加可怖的、是那异常凄厉的怪吼,绕是离得很远,我的脑袋也被震的嗡嗡作响,耳朵和鼻孔,也在那怪声的折磨下血流不止。
反观蓝蛇和蓝雀、都是跪在地上,表情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耳朵。在场的众人,只有蓝悦和震撼王的情况稍好,仍然站在原地、气息如常。
“放开我,我要杀了她,把她们全杀光。”莲心不断的挣扎嘶吼道。
“莲心,你冷静点。”
尽管自己的耳膜发疼,但我仍然没有松开对她的钳制。
见状,震撼王赶忙挤进卫生间,可刚进来一半,身上的铁链就卡在门框上、进不来了…
面对这个尴尬的情况,震撼王的第一反应不是解开铁链,而是拔出大锤,要对这个“小卫生间”来一次墙体破拆。
“给我滚出去,滚得越远越好!”莲心嘶吼道。
闻言,震撼王的大锤停在了半空,有些恼火的挠了挠头,却依然没有违抗莲心的命令。
“教皇大人,她刚刚释放了一次全力一击,身体会出现短暂的虚弱,现在正是杀她的绝好机会。”蓝悦提着大刀目光凶厉的说。
“尽管来啊,我现在一样能杀了你们。”怀里的莲心挣扎着嘶吼道。
我望着怀里近乎发狂的莲心,心再次软了下来,归根结底,这一切还是因为我…
“你们快走,走的越远越好,以后没我的命令,不许出现在我周围。”我厉声道。
“可是…”蓝悦疑惑的说。
“没什么可是的,立刻从我眼前消失!”我厉声道。
闻言,三个人面面相觑,但最后还是从窗户上跳出,消失在楼下的茫茫人海。
我将莲心放开,后者一脚将我踹倒在地。
“把她们叫回来,接着跟我打呀。”莲心喘着粗气说。
“你冷静一下,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,你有什么火都冲我撒,别再杀我身边的人了…”我意味深长的说。
“杀她们又怎么样?我就是不让她们接触你,就是不让她们勾走你的魂儿。”
“我不接触她们还不行吗?”我目光直直的盯着她说。
“这是你说的。我不管你有多命犯桃花,多少美女环绕,可在我这里,你只能喜欢我一个人。”莲心目光凶厉的说。
我木然的点了点头,“好,好…”
“如果我发现你暗地里接触那三个蓝影子,我会下令全城搜捕,直到把她们的‘血衣,’送到你面前为止。”莲心扶着我的下巴,语气异常低沉的说。
闻言,我不经意的打了一个激灵,对着面前妖艳的美人、点头如捣蒜。
莲心扯过“化琳”身上那一大捆文件,直接砸在我面前。
“今天把这些都看完,然后照着文件在给我抄一遍。”莲心喘着粗气说。
我咽了口、口水,望着那散落一地的文件说,“这么多?都要抄一遍?”
“不用。”
“谢谢。”我赶忙点了点头说。
“抄十遍。”
闻言,我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。
“那个?”
莲心一巴掌、抽在我脸上,“多说一个字,就多抄一遍。”
我赶忙捂住嘴,点头示意服从。
化琳挠了挠头说,“这都是白家的机密策划案,让一个外人过目,是不是?”
莲心白了一眼化琳,“我做事,不需要向你来报备。”
说完,没等后者回话,便甩袖而去。
闻言,化琳撇了撇嘴,小声嘀咕道,“是,信使大人。”
莲心走后,我赶忙捡拾地上的文件,足足30个文件夹,这要抄到猴年马月呀!
“你小心点儿,这可都是白家的机密文件。”化琳满脸怨气的说。
“小丫头片子,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。”我没好气道。
化琳噘着嘴说,“切,谁愿意陪你在这男厕所里待着。”
说完,扭动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步伐,缓步离开了卫生间。
我叹了口气,莲心是在爱我吗?还是在惩罚我?
报复我,杀我就好了,为什么要杀蓝凤?此时此刻,我对她的恨、甚至已经超过了对前妻的憎恶。
正在我胡思乱想时,一个小脑袋、突然从门外探了进来。
“我借用个厕所可以吗?”
闻声望去,一身白裙的鲁玉菲,歪着上半身探进门里,正一脸坏笑的望着我。
“这是男厕所,你要是不怕曝光,就随意。”我没好气道。
鲁玉菲背着小手,一步三晃的走到我面前,“这么多文件,要抄到什么时候啊?”
“这跟你无关。”我不悦的说。
鲁玉菲摆弄着手里的硬币说,“你这人就是太犟了,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,懂不懂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,经营一下你和莲心之间的关系。”鲁玉菲扭动着纤细无骨的腰肢说。
“我们俩的关系,比你想象的要深厚得多。”
“可在深厚的关系、也是要经营的呀。”鲁玉菲手肘搭在我肩膀上说。
我推开她的胳膊,“你究竟想说什么?”
“我知道你在纠结什么。不就是莲心杀了你的保镖吗?”鲁玉菲满不在乎的说。
“我和蓝凤的关系,已经不是保镖那么简单了。”我黯然神伤的说。
鲁玉菲摇了摇头,“莲心不仅杀了我20个保镖,而且还夺走了我的信使之位,你看看我,现在还不是乖乖的服侍她左右。”
“其实我很佩服你,莲心夺走了你的一切,可你为什么会表现的这样洒脱?”我有些疑惑的问道。
“纠结在仇恨中、有用吗?”
闻言,我捡拾文件的手一滞,“可我就是放不下呀。”
“少年啊,醒醒吧,你现在可以说是腹背受敌。虽然名义上、是孙琦的徒弟,又是白家的镖王。可白厉找出了你疑似卧底的证据,如果不是莲心的保护,你肯定被白家吃得连骨头都不剩。”鲁玉菲正色道。
“我又没求着她保护我。”我继续捡拾着地上的文件说。
“我发现你就是一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犟驴。”鲁玉菲用高跟鞋、踩住地上的文件说。
瞄了一眼她脚下的文件,我突然眼前一亮,“k计划,”等级、绝密。
“把脚拿开。”我沉声道。
“我要是不拿、你会怎么样?”
“你也想跟我打架吗?”我不耐烦的说。
“我要是你,就会挠一下对方的脚底板。其实很多事情、只要你放下面子、拐一个弯,就能完美解决。”鲁玉菲轻挑了挑眉说。
“还有另一种方式。”
“哦?愿闻其详。”鲁玉菲扭动着两条玉腿说。
我微微站起,手指闪电般的、从她大-腿-内侧划过。
酥麻的触感,像电流一样划过-肌肤,感同身受的鲁玉菲娇躯一颤、一蹦三尺多高,身子也踉跄的退后几步,险些坠入男士的小-便-器中。
“特么的,你个混蛋,王八蛋,耍流氓啊?”鲁玉菲羞怒道。
“这是男卫生间,说我耍流氓谁信呐?”我将收好的文件抱起来说。
“你、你,我…”鲁玉菲跺着小脚,支支吾吾、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单词。
“我怎么了?”我无辜的说。
“你个不知好歹的玩意,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。”
说完,鲁玉菲抓起我的手腕向上一翻,我没有防备,致使刚刚收好的文件再次散落一地。
我指着鲁玉菲气的咬牙切齿,“你,你…”
“我很好啊。”鲁玉菲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说。
“看来这一架,不打还真不行了。”
说完,我挽起袖子,对着古灵精怪的鲁玉菲就是一个擒拿手。
后者身体后仰,直接弯成了弓形,优雅又不失柔美,轻而易举的躲过了我的雷霆一击。
趁这个机会,我一把抓向鲁玉菲的大-腿,随后用力的向前一顶。
可让我诧异的是,后者的玉腿,好似没有骨头一般,轻松的在我脖子上转了一个圈,最后竟然顺势骑在了我的头顶。
我努力想掰开她的束缚,可那看似柔弱无骨的小腿,却怎么掰都掰不动。
“别费劲了,被我缠住的人,就没有一个能出来的。”鲁玉菲骑在我脖子上说。
“你这是什么招数,有本事下来跟我打呀。”我没好气道。
“我修炼的功法名为‘柔骨,’修炼这种功法的人,可以像蛇一样把对手缠死,你有本事、就破了它呀。”鲁玉菲晃了晃纤细的腰肢说。
闻言,我故技重施,使劲掐向她大-腿-内侧的皮肤。
可这次头顶的鲁玉菲不骄不躁,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。
“没想到你还是个硬茬。”我喘着粗气说。
“要是这点耐力都没有,还练什么功夫?”鲁玉菲咬着牙说。
“你不下来是吧?”
“说不下来就不下来。”
说完,鲁玉菲的双腿像绳子一样、将我的脖子牢牢的钳制在中心。
心说,这还是人的腿吗?
我看了看卫生间的房门,那门框、只有一人多高,我要是拿出百米冲刺的劲头儿跑出去,头上的鲁玉菲一定会撞在门框上,摔个狗呛屎。
想到这,我一脸坏笑的说。“好你个女装大佬的御姐,我就不信你不下来。”